Wednesday, May 11, 2005

某人的画
看他的画,想起小时候一笔一笔认真画静物时的情景。色调,明暗,形,线,虚实处理,都是那么小心。看这些画,我如梦初醒:不知从何时起,我学会了漠视学院派的训练,忘记了细心钻研光与影关系,然后耐心的调色,诚实地用笔纪录的感觉。(还记得刘寅教我,颜色不要调得太熟,稍微调调就上去,才有味道。可是要小心调,一下调准。刘寅其实不错。)后来我只一味地涂抹,一味地抽象,以为自己很现代,很潇洒,而学院派的很过时,陈腐,放不开。误区,都是误区。荒唐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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